又太偏执,搞到最后,就是这么个下场,“你自己亲手把你和莫纹的关系葬送了。” 洛暖抹了一把眼泪,朝着楚以淅吼道:“你闭嘴!你也是罪魁祸首!如果不是你,周砚也不会对我出手,之后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!” “如果你自己有点善心,这件事本来也不会发生。”楚以淅厌恶的看着她,到现在还在为自己找理由,企图把一切罪过都栽赃在别人身上吗? 行为恶劣也就罢了,竟然还不知道悔改? 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?! 洛暖扯了扯嘴角,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,“你们只知道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人,从来不去想,她们是不是有什么苦衷,我跟你们无话可说,要动手就直接来,别浪费时间!” 周砚说:“谁在浪费时间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谁都怕死,洛暖自然也不例外,说的这么大方,无非就是见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,打算让自己死的体面一点吧。 洛暖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,恨不得扑上去啃食他们血肉,“你们就是一群刽子手!” 木头说:“那就是专门切你这头猪的。” 说完,扭头看向莫纹,询问:“需要我帮你把刀拿过来吗?” 莫纹摇了摇头,掀开被子翻身下床。 “小心。”木头紧忙跟过去,生怕莫纹因为这个动作伤到自己,“有什么事跟我说一下,我帮你代劳不就好了,怎么这么着急呢?” 木头是真担心,莫纹虽然吃了药,但是那个主要还是针对一些大伤,比如眼睛耳朵之类的地方,身体上一些擦伤和淤青并没有好利索。 “莫纹你要干什么?”洛暖突然有些慌了,看着莫纹一步步逼近,她忍不住后撤,有些惊恐地喊道:“你想干什么啊?!” “当然是送你走。”木头白了她一眼,刚才还说想动手就直接来,怎么这么快就被吓成这样?要不是昨天没喝水,是不是现在都要尿出来了?! “不,你们不能这样!莫纹姐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?我明明是……呃啊!”洛暖的声音戛然而止,还没出口的话语都变成一股暖流洒在地面,洛暖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上那一条软肉,后知后觉的发现,那个……是她的舌头。 反应过来以后,洛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:“呜呜呜!” 莫纹直接一巴掌甩过去,洛暖身体本来就难以保持平衡,此刻更是直接装在墙边昏了过去。 洛暖一晕,整个房间都安静了。 “……这样就完了?”楚以淅挑了挑眉,总感觉这样的结局并不是他想看到的。 即使是一报还一报,那洛暖施加在莫纹身上的也绝对不止这些。 莫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? 楚以淅突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。 而且莫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,倒像是圣母附身了一样。 可是……教堂都烧了,她从哪连的圣母的无线网啊? “把她扔到底下第三个房间。”莫纹在笔记上写了这样一句话,随后又交给木头了一块石头一样的样子,“再把这个点燃扔进去。” 虽然不知道莫纹让他这么做的原因,但是木头并不打算多问,听她的就是了,“好。” 于是,木头一把拎起昏迷不醒的洛暖,“周砚,帮我照顾一下莫纹。我去去就回。” 周砚比了个OK的手势,扭头对任沫沫说:“照顾好你莫纹姐。” 任沫沫:“……” 好嘞。 洛暖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小房间里,房间里什么都没有,空荡荡的,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子甜味,说不出具体味道,但是就是感觉很甜,甜到发腻,也就是这种味道,连带着她的头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回事。 “呃……”洛暖张了张嘴,正想问有没有人,却蓦地想起来,她的舌头……她的舌头被莫纹那个老女人给割了! 她当时根本毫无防备,再加上莫纹的动作很快,等她反应过来,一切也来不及了。 而且……莫纹要动手的话,她根本无法躲避,洛暖有些麻木的靠在墙角,她本来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小女生啊。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呢? 洛暖想不明白。 她不过就是拔了莫纹的舌头,用药毒瞎了莫纹的眼睛,毁了莫纹的听力而已,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吧? 迷迷糊糊想着这些,洛暖渐渐地有些困了,但是却又不想睡,这里是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,如果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,洛暖有些警惕,可困倦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,洛暖艰难的睁开眼皮,却恍然看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! 洛暖猛的睁大了眼睛,但是这一次,却什么都没看见。 幻听了吗……? 洛暖有些迷茫,左右看了看,确实……洛暖瞳孔骤然收缩! ——“啊!!!” 木头在门前扣了扣耳朵,不耐烦的瞥了一眼,扭头就走。 叫唤什么。 没事闲的。 一点都不淡定。 回了房间,楚以淅和周砚正站在桌边说些什么,主要是周砚说,楚以淅一脸嫌弃的看着他,看样子聊的好像还挺开心。 莫纹躺在床上,任沫沫在她旁边给她喂鸡汤。 场面十分和谐。 莫纹朝他招了招手,把早就准备好的笔记翻给他看,“回来了?” “嗯。”木头走上前接过任沫沫手里的碗,喂给莫纹。 一碗汤很快就见底了,木头问:“还想吃点别的什么吗?” 莫纹摇了摇头,没有舌头,只能吃流食,腻腻呼呼的不想吃。 相比之下,鸡汤还算清淡点。 周砚搂着楚以淅肩膀,侧身过去想亲他,但是还没来得及触碰到楚以淅,就被他推开了,周砚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问,“小美人,饿不饿?” 楚以淅摇了摇头,然后,这一个摇头的动作就被周砚逮了个正着,狠狠地亲了一口。 楚以淅:“你有毒。” 周砚:“那你是我的解药吗?” 木头:“咦……” 周砚瞥了他一眼,正常情况下这句话应该是莫纹说,但是莫纹现在不能说话,结果木头还帮上忙了,“你咦什么?” 木头:“我帮莫纹说的。” 莫纹郑重的点了点头。 周砚:“……” 靠。 楚以淅吃了半袋薯片觉得有些干,反手推给周砚,问:“咱们什么时候去把那块拼图拿回来?” 周砚把他吃剩的薯片收起来,又拧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。 “照顾的倒是挺到位。”木头说:“真当你家小美人拧不开瓶盖吗?” 莫纹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! 周砚不甘示弱:“我家小美人在我心中永远软弱有问题吗?” 木头:“那你不在的时候也没耽误他拧天灵盖啊!” 楚以淅:“……” “我……”周砚还想说什么,楚以淅反手堵住他的嘴,“好了不要再说了,我们该下楼去找拼图了。” 周砚:“唔唔唔!” 楚以淅:“不许唔唔!” 说完,楚以淅突然顿了一下,快将手收了回来。 下意识的蜷缩指尖,摸了摸湿润的掌心。 楚以淅咬牙,怒视,“周砚!” 周砚笑嘻嘻的:“哎哎哎,在呢在呢。”▲思▲兔▲文▲档▲共▲享▲与▲线▲上▲阅▲读▲ 莫纹彻底看不下去了,大步上前把楚以淅拉走了,回首把笔记本扔给周砚,“找拼图去。” 周砚反手又把笔记本扔给木头,追过去,“诶,你自己去,把我媳妇儿放下。” 木头也紧随其后,“莫纹别走太快,小心受伤!” 最后,任沫沫拿着笔记本一脸懵逼,“哈?” 这些人都什么情况? 任沫沫真是有些看不懂了。 当她追出去的时候,莫纹他们已经不见了,无奈,任沫沫只能叹了一口气回去了。 她去了也没什么用,那就直接在房间里看家好了。 钢管上门,就听见房间角落不断传来扣扣的声音,任沫沫顿了顿,人不护着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,底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不断往上顶,那块板子都被他弄得一上一下的,看起来挺诡异的样子。 任沫沫想了想,到底是没有把板子开启,还是有点害怕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。 然而,她不去碰,不代表下面那个东西不会出来,任沫沫决定还是安全为上,于是扭头搬了个椅子打算压上去,但是还没等她动作,只听‘咔吧’一声,那块板子的封口被打开了。 从底下出来的那个人,柔声缓缓说道:“任沫沫……” 熟悉的声音传来,任沫沫当即浑身僵硬。 骤然回头,就见一个披头散发,浑身被血包裹着的女人,缓缓走了上来。 撩开头发,露出一枚苍白的眼眸,她勾了勾嘴角。 “我回来了。” ------ 刚下楼,还没等走到地下就见大叔走了过来,“诶,你们下来了,我找到了两块空白拼图!” 失踪已久的钱案也跟着说:“周砚,大叔说找到拼图就可以出去了,再加上我这块,就有三块了,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?” “三块?”周砚微微蹙眉,这么多吗? 他们第一天的时候才找到一块,这才第几天居然就出现三块了。 周砚接过来看了一眼,发现钱案递过来的拼图有问题,“这个拼图上有字。” 钱案揉了揉眼睛,在第一局抽卡中他失去了一只眼睛,现在就只剩下一只了,听周砚这么说,当即笑了,“有字怎么了,不能用吗?” “这个字是头。”周砚翻开拼图给他看,“你不是那个拿到拼图的人吧?” 钱案无所谓的说:“那怎么了,李文乐已经把头给他们了,不用担心出事。” 李文乐? 楚以淅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,仔细想了下,才发现,李文乐就是那个假意和钱案合作然后拿走钱案的一只眼睛的那个人。 钱案语气十分不耐烦,“拼图给你了,要不要啊到底?” 这人怎么回事,能出去还不出去,就非得扣着他这块拼图? 周砚可没耐心和他们解释,木头就是个闷葫芦,不是事关莫纹,他也懒得开口,莫纹就不用说了,有心无力,没办法,楚以淅只能出面解释:“我现在不知道拼图是有字能用还是无字能用,所以不能冒险。” 他感觉自己现在都快成了周砚的代言人了。 “你管他有没有字,能拼成一整块图片的就行呗,在这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。”钱案彻底失去耐心,拿着大叔的那两块拼图和自己拿一块,摆了摆手说:“算了,不用你们,我自己过去把拼图拼好,大叔,你知道拼图要放在那里吧?” 大叔有些犹豫:“我知道,但是……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