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游戏机了,要攥在手里。 熬夜想通的代价就是阮迟一觉睡到了中午,期间童铭过来叫过他几次,他都哼哼唧唧的睁不开眼睛,直到他哥的一个电话打来。 “我这几天都没空,你带你朋友到我公司来见面。”电话一接通,阮泽直接就开口吩咐。 他对别人并不这样,唯独对阮迟可谓□□□□,原因无他,阮迟不管严实点儿,就要奔着成为一个渣渣的大道上去了。 “今,今天吗?”阮迟一下就给吓清醒过来了。 阮泽那边传来了翻书的声音,大概是他在检视日程表,一分钟后,他给了阮迟回答:“今天也行,下午三点我开会,你大概四点带你朋友过来吧。” “那个,哥,你见了他可不能跟见了我一样啊。”虽然阮泽看不见,但阮迟还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。 电话那边传来短促的一声轻笑,阮泽的语气难得的软了一点儿,“知道了。” 电话打完,阮迟一个跟头从床上爬起来,到门边吆喝,“童铭,我衣服干了没?” 童铭正在打扫客厅,听见他声音就抬头瞥了他一眼,“干了,给你收好放床边了,没看见?” 阮迟的头缩回来了房间里,回到床边一看,才发现自己动来动去的,把衣服给弄地上了。 他换好衣服,出去之后正襟危坐在沙发上,“童铭,下午和我去我哥那儿一趟吧?” “去干嘛?”童铭拿扫把拍拍阮迟的脚,阮迟听话的把双脚抬起来抱在怀里。 他思考了一下措辞,“那个,不是上次说到读书的事儿吗,我们两个都没上大学,我就和我哥商量着,要不然咱两去读书?” 他这个眼神、语气以及让自己去见他哥,童铭很快明白过来,他的意思是阮家可以资助自己。 童铭拿着扫把的手一顿,他确实很想学习,阮迟能给他提供这个机会,他求之不得,但是同样的,他希望能够给阮迟亦或者是阮家提供等价的回报,否则,怎么算心里都觉得有愧。 凭什么让人家平白无故的资助自己呢? 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他不读书,他和他弟也还要好几年才能还清欠下的债,如果他去读书,这个还债的期限,起码得推迟一两年,有人资助他读书,于他而言,算是天大的恩情了。 但,仔细想想,自己真的没什么可回报给他们。 “我不去了,你自己去吧。”童铭继续扫地,也不再抬眼看阮迟了,星球吃完狗粮从餐桌下出来,他也没去揉揉它的头。 童铭不太擅长掩饰自己,难受的样子清楚的落在了阮迟的眼里。 “我哥,我哥他很凶,我一个人不敢。”他从来没劝说过别人什么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,就只能在自己这边安排一堆需要人陪的借口。 童铭看他一脸的渴望,终究还是点了点头,他是真的想读书,或许可以过去看看他哥那边有没有什么需求是自己可以提供的。 童铭一点头,阮迟顿时眼睛都亮了几分,他坐在沙发上等他给自己热饭菜,时不时就要给他哥发一条讯息,叮嘱他不能太严肃,又叮嘱要准备好吃的,过去的时候可以在公司玩儿一会儿。 阮泽被他弟的资讯骚扰的很烦,但同时心里又很想笑,阮迟终于有个上心的事了。 他比阮迟大得多,从小就能揣摩他弟的心思,他其实不是喜欢打游戏才每天暗无天日的打游戏,实际上他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,只有打游戏消遣度日这样子。 时间很快跳到四点,阮迟带着童铭一分钟也没迟到,准时出现在了阮泽的办公室里。 阮泽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,从办公桌后面起身,过来给童铭打招呼,“你好,我是阮泽,阮迟的哥哥。” 童铭紧张的搓了搓手,才把微微汗湿的手握上了阮泽的手,“大哥好,我是童铭。” 阮泽太高了,虽然脸上带着微笑,但是气场却分毫不减,童铭和他只不过握了个手,心跳却已经飙升过百了。 “坐吧。”他指指沙发,又对外间的助理吩咐,“送两杯牛奶。” “哥,怎么喝牛奶啊?”阮迟不满。 但阮泽根本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,笑到,“你们不是小孩儿吗,小孩儿喝牛奶好。” 阮迟:“……” 好气,但不敢哔哔。 而童铭与阮迟相反,他害羞得脸色通红,从他十几岁开始,已经十几年没人把他当小孩儿对待了,被人乍一说,竟然有种自己确实还小的错觉。 助理很快送来了牛奶,阮迟和童铭一人一杯,乖乖的端在手里。 阮泽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大叠资料,助理又从外间搬了两累书进来,两样东西都放在沙发前面的玻璃桌上,堆得满满当当。 阮迟觉得有些头疼了。 “成年人读本科不像高考生,不是所有学校都能读,我整理了学校的资料,你们自己看着选,这些书是必考科目,你们拿回去,报班自学都行。”阮泽悠闲的靠在沙发上观察两位小朋友的反应,阮迟明显是苦大仇深,但童铭确是跃跃欲试的。 “我,我也要……”阮迟企图表示自己不用读书了,但阮泽的一个眼神落在他身上,剩下的话他就给咽进肚子里了。 “既然是上学,那肯定是要学到东西,不可能送你们去玩儿。”阮泽的手指敲着沙发,“东西放在这儿,你们可以去公司逛逛。” 出了办公室,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,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提意见的机会,阮泽已经把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。 作者有话要说: 想不到我今天也能更新鸭!第59章 番外五 学习使我快乐 阮泽从来不是一个乐于做无意义的好事的人,所以他资助童铭的条件是,阮迟和他都能够自己考上大学。 童铭对这件事倒是充满了干劲,但是阮迟早已经得过且过惯了,哪里有心思去努力学习。 这种时候,就体现出了爱情伟大的地方,虽然他真的很不想学,但为了童铭,他还是选择了报班培训。 两个人一起参加了培训班,童铭要给阮迟讲不会的题,又要照顾童涉,于是,阮迟成了童家的常客,连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搬到童铭家了。 然而,让阮迟苦闷的是,虽然他们两个一起学习,一起睡觉,但童铭好像完全没有要喜欢他的意思,他可是为童铭牺牲了自己的自由,他怎么一点儿都不感动呢? 这不行,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大的奉献。 这天下课了,阮迟终于耐不住了。 补习班布置了很多数学练习题,阮迟基础差,数学于他而言无异于人生的一道鸿沟,于是他把笔放下,开始唉声叹气起来,“童铭,小铭儿,我好难受啊?” “怎么了?”童铭从练习本上抬起头,伸手摸了摸阮迟的额头,“你体温也不高啊。” “就,那什么,我做题做的难受嘛。”他爬在桌子上,“你给捏捏肩。” 童铭其实心里也清楚,阮迟是因为他才开始学这些的,而且他隐约也有所觉,阮迟似乎对自己过于好了,于是这些天以来,他一直很迁就阮迟。 现在他让自己捏捏肩,他也没什么不爽的感觉,直接站起来走到他身后,给他捏了起来。 阮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,嘴里小声的哼唧着,童铭忍不住笑了一声,“你怎么跟个猫似的,挠挠下巴就眯眼睛,还呼噜呼噜的。” “谁是猫,你才是猫呢,你又没挠我下巴。”阮迟懒洋洋的在凳子上翻了个身,改为和童铭面对面的姿势,“你挠,看我呼噜不。” 童铭挑了挑眉头,真就去挠他的下巴,结果手还没伸到,就被阮迟突袭按倒在了地板上。 阮迟这家伙挑剔,住进来的第二天,就给童铭的房间铺上了地毯,此时倒下去也不疼,甚至连碰撞声都没有,避免了隔壁的童涉以为他们两个在打架。∫思∫兔∫网∫ “干嘛?”童铭纳闷儿的看着他,“好久不打架了,你要怀念一下?” 阮迟皱着眉头没说话,好一会儿,才问,“你都没发现吗?” 童铭:“发现什么?” “我是,我本来是不想学习的,但是我为了你学了,我都牺牲自己的自由了啊!”阮迟说着说着,就有些生气,像是做了赔本买卖似的。 童铭没想到他在纠结这个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怎么,你打算让我报答你吗?” 被按住的人笑眼弯弯,按住别人的倒显得凶神恶煞的,阮迟松开他,气呼呼的坐在地毯上不高兴。 “给您捏肩捶背还不行吗?”童铭坐起来锤他的背,没想到这人还真较上劲儿了,一点儿不为所动。 阮迟心想,我想要的是这个吗,捏肩捶背,我还不如去按摩店呢! 童铭给他锤了一会儿,他还是没反应,于是童铭只好坐到他对面,“行吧行吧,你想干什么,说吧。” 他这么问,就已经做好了打算,要是阮迟说喜欢他什么的,他就答应和他试试,他们两个相处了这么久,说一点儿没感觉倒也不是,只是他从来没有觉得阮迟是一个可以谈恋爱的物件。 “我……”阮迟涨红了脸,然后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我去按摩店!” 童铭:“……哦。” 原来是他误会阮迟了。 阮迟出了童家大门,在夜风中瑟瑟发抖,虽然他说是要去按摩店,但也并不是真的想去,一时冲动出来了,反倒是不知道该去哪里。 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到目的地,他只好打给自己的好朋友,“乐乐,在哪儿呢?” “唔,在家呢。”路言乐的嗓子有点儿哑,懒洋洋的,“怎么了?” “出来找我玩儿,我一个人呢。”阮迟可怜巴巴的。 “你在哪里?”路言乐那边似乎在起床,有些被子或者衣服的摩攃声,随后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,说的什么阮迟听不清,但路言乐笑着问他,“你去不去?” 阮迟都不用想就能猜到那人是谁,那是刚刚从演员转向了导演的影帝周逍。 “你在那个家啊!”他吸吸鼻子,感叹似的,“那你不用来了,我回家了,你去继续睡觉吧。” “喂!”路言乐有些被拆穿的羞恼,“我才没有睡觉。” 阮迟撇撇嘴,把电话挂了,他就坐在童家楼下的绿化带上,童铭从窗户上就能看见他,只是他不知道。 枯坐十分钟后,阮迟接到了童铭的电话。 童铭:“你在哪儿呢,还不回来?” 阮迟紧了紧外套,“我,我还在按摩店呢,很正经的那种,按肩膀的,放松肌肉。” 童铭就站在视窗,他的影子悄悄的投在阮迟背后的草坪上,“按摩店这么安静呢?” 被这么一问,阮迟当即哎呦了一声,假意呵斥到,“你轻点儿啊。”然后又回过来给童铭道:“我手机效能好,别人说话你当然听